一路跋涉,泰王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最后是被下人们抬进府中的。
喝下一碗吊命用的参汤,泰王苍白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他和儿子李翰杰一样,都是胖子。
“父王,您怎么样?”胖子语带关切问道。
泰王挥退一众下人,说:“暂时死不了,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对了儿子,你跟那个萧辰到底是什么回事?”
胖子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城里那么多富户被劫,不就是他做的吗?”泰王瞪了儿子一眼:“眼下是什么局面,你小子不会不清楚吧?你爹我是没几年好日子过了,死就死吧,可你不能连累府上的其他人吧,别跟萧辰走的那么近。”
胖子皱着眉头说:“我了解萧辰,他绝对不做打家劫舍的事情。”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还能有错吗?”泰王坚持自己的观点。
“可我还是相信,肯定不是他。”胖子据理力争:“首先,肾兄不是那样的人;第二,他不缺钱;第三,他恩怨分明;第四……”
这时,窗外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胖子,我真有那么多优点吗?”
被打断话的胖子一愣,这个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惊声叫道:“肾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擦,你还真在帝-都,那些打家劫舍的事儿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