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问道：“能见见你女婿杨大胆的照片吗？”
老大爷到里间把杨大胆的照片取了出来。
龙飞见了照片一惊，这正是他昨晚在13号里看到的杨师傅。
“老大爷，你女婿杨大胆失踪以后一直没回来？”龙飞问。
“都说他死了，怎么还会回来？”
龙飞点点头：“好吧，我很同情——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生活有困难吗？”
老大爷摇摇头，龙飞站起身向他告辞了。
龙飞回到13号时已是黄昏，芳梅娟她们还没回来。
他坐在客厅里吸烟、喝茶。这杨大胆没死，肯定在这幢房子里！他为什么不回去看看他的老丈人？或者是他们不允许他回去，怕被暴露？他女儿肯定也参加了他们的组织，她怎么也不回去？该去看看她的老父亲啊——他想不通。那么他们俩平时会住在哪儿呢？或者他们给他俩吃了什么药，这种药吃了会忘记过去的一切？也许他们真的忘记了过去，变成一个忽隐忽现的鬼怪？这真是太蹊跷了！他会再出现吗？他老婆那英子会出现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