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垂着眼,睫毛不安地扇着,神色有点儿羞耻地挤出只言片语。
“抱……抱抱我……”
沈骆迟愣了愣,不见动静,像是因为惊讶没回过神。白一细细地补充:“我喜欢抱。”
沈骆迟笑起来:“你不是喜欢抱,是喜欢我抱。”
白一横他一眼:“沈骆迟,你好自信。”
沈骆迟弯下腰,实实在在地把她拥进了怀里。
他轻声问:“我说得不对吗?”
白一满足地抱紧了他:“对。你可以再自信一点。”
第二天,白一一袭红色的挂脖长裙,头发松松绾在一侧,身侧还挂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小包。她皮肤白,在赛场的灯光下,泛着细瓷一般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她甚至破天荒地化了妆。
众人屏息静气,看着白一提着裙摆缓缓走下台阶,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记忆里,白一参加棋赛一直都随意得很。别说正装了,裙子都不会穿。今天这架势,是太阳打哪边出来了?
白一面无表情,看起来相当高冷和御姐,莫名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叫人不敢靠近和亵渎。然而实际上,她在心里骂了沈骆迟一万遍——穿长裙是真的难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