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叫我保住一个女儿吧。”
琼斯就按照这一要求,尽最大努力宽慰这个小姑娘——实际上,听了米勒太太这段叙述,他自己也已经非常难过了。他告诉贝特西说,她姐姐很快就会好的。她要是太伤心,不但会叫她姐姐病得更厉害,还会把她妈妈也急病了。“先生,”贝特西说,“我决不会做出任何叫她们着急的事来。我宁可自己的心碎了,也不让她们看到我哭出来。可是我可怜的姐姐看不到我哭了。恐怕她永远也看不到我哭了。我实在离不开她,真的不能。而且可怜的妈妈,要是没了姐姐,她会怎么样呢?她说她自己也死,把我丢下。可是我决不会一个人留下来。”“我的小贝特西,你不怕死吗?”琼斯说。“怕的,以前我总是怕死的,”贝特西回答说,“因为一死就得离开我妈妈和姐姐。但是,要是跟我所爱的人一道走,无论到哪里,我也不会害怕的。”
琼斯听了这个回答十分高兴,就热烈地吻了这个孩子一下。不一会儿,米勒太太回来了,说是谢天谢地,南茜又清醒过来了。她说:“喂,贝特西,你进去看看吧,你姐姐好些了,她非常想看到你。”然后她又转过身来,为没有如约请琼斯吃早饭的事再次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