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见池凤鸣走了这才敢跟木素菊和林听雪靠近,“少爷,您还是住到木屋吧,那里更舒适些。”
“林叔,你又忘了,以后叫我阿渊。”
这里没有少爷,只有一个普通的故渊。
林昌赶紧打嘴,“是是,瞧我这记性,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行了,赶紧都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帮忙分红薯呢,还有,以后别劝我住木屋了,木屋留给阿鱼住。”
他回头去看里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可奶团子方才张着小嘴,流着哈喇子的憨态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嘴角忍不住上扬。
林昌看着高冷清贵的男孩,从前在宫里时他就很少笑,从京城出来之后更是郁郁寡欢,无一日不在忧伤,而今,总算能看见他的笑容了,看来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忍不住眼角又有了湿意,宫里那位有指望了,只愿她一切安好,保重自己,等着这位重振旗鼓再回京。
想到这一切,林昌也忍不住朝着茅草屋里去看,这一切都是小丫头的功劳呀!
罢了,只要主子高兴,住哪里都行!
他起身先到茅草屋看了看,见池凤鸣已经躺下了,回来推了推木素菊和林听雪回屋去睡觉,自己扶着故渊也回了外屋。
第二日,先来了茅草屋的是靠山囤的孩子们。
他们打了赌,说林昌伯伯家那个病秧子一定在睡懒觉,他们要把他赌被窝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