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总是被一个作弊进来的人压在底下?”时春毫不留情地反驳。
林一也不介意,干脆厚着脸皮说:“那还不是因为我不争不抢,不爱慕那些虚名。”
时春不客气地冷哼一声:“本事要是有脸皮长得快就好了。”
“学姐,你这样说我可不高兴。”
“最好被我气死。”
时春懒得和他在这里打嘴炮,今天在工地上转了一上午,累得半死,结果赶回来还在牧休言那里挨了一顿训。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在这里瞎胡闹,由着林一在那儿发神经,径直往宿舍走去。
会从宿舍搬出去,时春其实早有预料,自牧母将钥匙还给她起,搬去和牧休言住,就只是早晚的问题。如果说牧母还钥匙只是提个醒,那牧爷爷一定是直接下命令强制他们执行。
牧休言回来之后,一周一次回牧宅的时间是推不了的,以前时春偶尔还会用学校有事这样的理由来拒绝,现在,一到了周五牧休言的电话就会直接打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在哪儿,不等她回答,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好在本来也就不是什么难事,时春也就懒得去推辞。
牧家的饭桌上,一般不会有人说话,“食不言寝不语”在牧家执行得很好。
牧爷爷主动开口的时候,完全是很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