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直接打断他的话,自己肯定是没戏了,不过其他人的利益还是要争取的,她现在非常厌恶别人用含含糊糊的语句敷衍她:“两天还是三天?!”
“三天,我保证。”4418认真的说。
“那就行了,别的我不在乎,让那个狗屁海委会和他们未来的女元帅去死吧。”白羽骂完就离开了通讯室,没办法,现在也只能嘴上痛快点了。
通讯室外面就是培根将军的办公室,培根将军依然是那副非常随意的样子,一只手插在军裤口袋里,挺着他的啤酒肚,端着酒杯,眺望着地平线的雪景,时不时的啜饮上一口,偶尔还会拿起身旁小台桌上的笔,在纸上写点什么,但很快又划掉,制服衣袖上的金色中将袖标,崭新而刺目。
“将军阁下……”白羽轻声呼唤道。
培根没有回头,只是站在窗边,过了一会,培根将军似乎非常高兴拿起笔,在纸上唰唰唰的书写着,最后,抛下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轻轻地咏诵起来:“
瑞雪新停行路难,残阳映血撒西天
雕兽红炭温琼浆,素冰白雪洗银爵
少将军长亭高卧,别故友三危垦边
侵骨寒、苦闷酒、塞外弦、朦胧醉
来、来、来
擐我精金锁子甲,执吾饕餮玄铁槊,
调我百石铁胎弓,拭吾雕翎狼牙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