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担心阿姐吗?”虽现在暂时看不到,但谢锤还是能感觉到是他们俩的。
“担心什么?她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她皮厚实着呢!又没伤到胫骨,养几日就又活蹦乱跳了,不碍事的。”张实秋睨了他一眼,自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他旁边。郝运来也自己学了个小木凳坐着,还挺高兴道:“锤子,这次多亏你受伤了,要不然的话,咱们寨主可能都不会上马车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多亏他?谢铁眉头皱得更紧了。
“唉!”想到寨主从前的伤心事,郝运来多少也惆怅了起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听我们已逝的老寨主说过,我们寨主当年曾在马车上吃过别人的亏,心里有疙瘩,是也一直排斥着坐马车。老寨主在世时,一直都想帮她克服心里的惧意,后来老寨主去世了,这艰难的任务就落着我跟二公子身上了。”
“所以不管她坐不坐,你每回都会给她备上一辆马车?”
郝运来点头,见他看不见,才吭声:“嗯!那是老寨主以前吩咐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么怕冷的人,冬日竟还不惧严寒喜策马。
谢捶听着沉默了半响。
“行了,丫头的事暂且搁着。谢捶,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解释一下,那些想劫杀你们的人是谁了吧!”张实秋敛下漫不经心的神色,看着谢捶的目光带着审视及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