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怕什么?”夏语凝嗤笑,将扎着针的巫蛊娃娃扔在一边,“什么劳什子玩意,这东西要真的有用,天底下也就不需要刑法监牢了,受害者家属那针刺两针不就可以报仇了?封建迷信。”
全德怔了一下,这话说得实在太有道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还是翠翘知道得多,“娘娘!”她没好气地将针拔出来,对着虚空拜了拜,“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菩萨,您可千万保佑娘娘别被贱人所害。”
说着将正面上的生辰八字撕了,直接在蜡烛上烧开,叹道:“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是这玩意真的没用,让人看了心里也不舒服,人不舒服,那吃饭睡觉不也难受?娘娘,您以后可千万别拿自己开玩笑了。”
夏语凝看看两人凝重的表情,撇撇嘴,“行了行了,知道了。”
她拿过那丑兮兮的巫蛊娃娃看了看,挑眉冲小太监道:“这娃娃果真是从暮云连床榻上找到的?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小太监哪敢撒谎,连连点头,“回娘娘,是奴才亲眼所见,禁军收拾那宫女尸体的时候,奴才就跟着内务府的公公查找线索,好些人都看见了,可不止奴才一个。”
夏语凝轻笑,意味深长道:“那就好。”
她方才跟萧昊乾吵过之后,略一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过于偏激了。还心想这是不是暮云连就是想为夏家报仇,故意弄这么一出挑拨离间,没想到,一转头,萧昊乾就把证据拿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