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里放置一包安全套,她问:“用吗?”
“不用感觉更好。”
“那就不用。”
柔和的灯光中,开始不久,她激动的泪水涟涟。她说:“我今天才真的做了女人。”
她叫刘芸,是金丝带发屋主。丈夫是画家,人很木纳,他们的性生活质量很低。他每年外出采风,现正在青藏高原,半年没回家。
“我实在熬不下去了,准备与木头分手。”她加重“木头”两字的语气。她称他的丈夫是木头。
突然,壁画裸女最诱人处亮起红灯,他不知是什么意思。她告诉他:“提醒我们抓紧亲、抓紧爱,时间要到了,包房限时使用的。你还行吗?”
“当然。”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没满足,还需要。
壁画上的红灯闪烁时,他们又开始,做完。她穿上衣服整理整理红头发,拿出一千元给他。
“别这么铜臭好不好,要想我们相聚不是句号,收起钱吧。”他欲擒故纵地拒绝了她的一千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