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姓年,在东远占了百分之一点三的股份,算是个小股东,在公司内部也是挂了职的。他本人早就看不爽王瑞达那个根不晓变通的木头不知多久,刚好王瑞达这会儿出了事,当然是要跳出来踩一脚才解的了心头之恨。
“年总。”傅含章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忽然扯着嘴角,语调低沉的开口。
“诶,傅总,您说。”
“年总这财务部总监的职位挂了也有小一年了,这一年里,年总可有什么工作感悟?”
感悟?
别说是姓年的本人了,这一屋子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许久。
他们除了手里头占了些股份之外,平时在公司也会有挂职,一来是为了更好的分享一定的话语权和决定权,二则也是为了为家中谋福祉,有不少人也试图着往集团里塞人,但总部是傅含章亲自管辖的,所以很难做到。
傅含章这句话看起来轻飘飘的好像没什么,实际上却是敲山震虎。
王瑞达就算是犯了错,也是东远的“娘家人”,是实实在在的东远内部的血液,还远远轮不到他们这群每年拿着固定的分红却什么事也不干的外人说话。
即便是决策,那也是东远集团内部的决定。
一群人瞬间哑了声儿,面色走马灯似的变换了一遭,最后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即便是不满,也不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