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安慰着,他其实也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唐永明怎会看不出来?
他也是有些狡猾的,只装作不知道,气忿忿道:“这些小郎君,真真是不识好歹!宗兄你修建宗塾,延请先生,费了诺大银钱工夫,他们习以为常,如今唐时嵘只出了二两银子,却叫他们感激不尽,个个这般维护于他,某着实想不通。”
唐韦善一愣,脸色微沉。
他建宗塾当然不是因为心向教育,只相当于某种投资,只想着这些人哪怕有一个出息的,也必得记着这间宗塾的启蒙之恩,照拂一二。
他自然不甘为他人做嫁衣裳。
所以唐永明这话,的确是叫他听进去了。
唐永明看在眼里,暗暗得意,这才告辞走了。
唐韦善转头就叫了管事来,问他:“这个唐时嵘,究竟怎么回事?”
管事不敢隐瞒,赶紧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唐韦善听的直皱眉头。在他看来,这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