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有用吗?”他奇怪地看我。
“这个……”我说不出来,事实上好像是有点用的,可是不想告诉他。
“夏平,怎么让纪芸等在外面?”又有人推开门,这次是夏伯母,她一见我,吓了一跳,“络络,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进来?”
我脸红,看了一眼夏平。
“是我开门让她进来的。”他马上接口,“妈,我和络络说几句话,你让纪芸先到楼下去吃点心吧。”
“好。”夏伯母欢喜,“你们说完了也下来,今晚我做了红豆沙。”
她转身下了楼。
我有些发怔,今晚我是来做什么的?夏伯父与夏伯母要离婚了,可除了我,所有的人都闭口不想谈。
“你什么时候去美国?”我问他,真有些不舍得。
“这个月底。”
“这么快?”我一惊,只有十几天的工夫了。
“爸爸一定要把我送出去。”他紧紧捏住拳,悲哀地说,“络络,多可笑,我恨他,可是还得用他的钱,因为我还没有自立的能力。”
“别胡说,到底他还是你爸爸,再说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我不解,记忆里虽然夏平和夏伯母特别亲,可夏伯父一直是他的偶像,小时候他说过的,长大要像爸爸一样有能力。
他沉默,不想告诉我。
我不由胡思乱想,难道……
“不会是夏伯父在外面有女人了吧?”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