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板嫌这样喝见效慢,徐泓举手附议。
这样喝,啥时候他才能听见酒后吐真言?于是乎,两人作死地开了瓶红酒,又开了瓶白酒。
绝对是无脑到家的混喝法。
从高脚凳喝到沙发,从沙发转战地板,最后又逗留到阳台上躺椅上。
其间熊毅珏吐了四次,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副为情所伤不要命的嘴脸。他就是想折腾自己,用生理的痛苦来缓解心灵的创伤。
徐泓还好,除了有点上头是真的,基本上智商还是在线的。
有些东西没法感同身受,他只能保持清醒,陪在兄弟身边,防止这厮酒后胡来。万一扰民啊,半夜高歌啊,跳楼啊,那就不好了……
终于在吐了第五次以后,某人开始逐渐冷静下来,不是脑袋瓜清醒了,而是陷入酒后另一种情绪。
熊毅珏几乎是瘫坐在躺椅上,双眼空洞无神,盯着天空发呆。
徐泓见状,深叹了口气,都喝成这样了,还死撑着不肯说两句,足见他爱得有多深啊,那种浸到骨血里的在乎。
他点了支烟,插到熊毅珏右手食指与无名指间,然后用手机连上室内蓝牙,音响里传出一首歌,《Salvatore》。
这是殷一最喜欢的一首歌,因为她喜欢,熊毅珏开车的时候经常会单曲循环。
“你故意的吧。”熊毅珏拿起脑后的抱枕,无力地砸向徐泓。
“那必须是故意的,以毒攻毒,要彻底。”徐泓抱着抱枕,表示,快发作吧朋友,我等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