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柔抬眼,嫣然一笑,道:“幼时,娘亲曾带臣女去寺里上香,一个形容疯癫的老和尚嬉皮笑脸地指着臣女,说臣女是天生凤命。”
皇后听得好笑:“你都说了,他形容疯癫,可见神志不清,还相信他的话?”
谢云柔不紧不慢地道:“臣女原本也是不信的,只把这事儿当成是个笑话。不过,打从半年前起,臣女忽然做起了怪梦,而这些梦,都一一应验了,这让臣女不由得想起那个老和尚的话来。”
皇后被勾起了点兴趣,从软榻上直起身子:“哦,你说说看,都做了什么梦?”
谢云柔道:“臣女梦见,十公主在太仆寺险些坠马,幸好臣女的父亲力挽狂澜,救下了她。”
皇后听不得这件事,一听就来气,冷笑着坐回榻上:“本宫当是什么呢。这事儿早就发生过了,谁晓得做梦真假。你就不能说点儿新鲜的。”
“臣女还梦见,再过几个月,沧州会发生地震,这地震百年难遇,十分严重,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被迫逃亡。”谢云柔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