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长宁宫。
走出长宁宫后,凌画依旧拽着宴轻的袖子,走到半路,走不动了,便改为挽着他的胳膊,并且小声说,“哥哥,你慢点儿走。”
宴轻脚步顿住,对于她大婚后自发地喊哥哥的行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了几次了,倒也习惯了,“给你弄一顶轿子?”
凌画想着坐进轿子里又不能跟你一起坐,摇头,“不用了,你慢点儿走就好,我也没那么娇气的。”
宴轻不置可否,“你是不娇气。”
连地板都能睡的女人,娇气什么?
凌画小声说,“我也不是不娇气,就是有时候没资格娇气,形势迫人,只能忍了。”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我也没强迫你。”
是你自己要从岭山赶回来如期大婚的,谁知道你竟然在岭山?
凌画仰脸看着他,“是我自己强迫自己。”
她看上他了,喜欢上他了,又有什么办法?若是不赶回来大婚,娇娇气气的干着急,那叫什么喜欢?她不强迫自己,如今哪里还能这样挽着他,婚约早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