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断空承认自己是条龙，只不服气地道：“那他为何在知道大哥身份后，非但没有想方设法接近大哥，反而特意要与大哥远着些，甚至劝说大哥小心世上人心险恶？”
“小东西可曾因为他的劝告多几分小心？又可曾因为他的话与他疏远？”苍澜挑眉问道。
“那个……这个……”黑皮哼哧了两声道：“咱们不能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不是？我在人族时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人丢了斧子，怀疑被邻居偷去，于是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邻居像是偷斧子的贼……”
“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无垢接过黑皮的话道：“后来这人在自己家中找到丢失的斧子，再看邻居时，便觉邻居没有一处像是偷斧子的人，还奇怪自己先前为何会觉得邻居像个贼。”
“对，就是这样！”黑皮道：“所以要是一个人存了先入为主的偏见，看起别人来便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想的那种人。”
“你很会说话，也很能狡辩。”苍澜蹙眉道：“然而事实并不会因为你的狡辩而有所改变。我所看到的事实是，断空今日的一番作为，几乎完全消除了你们的戒心，达成了接近小东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