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将头抵在了周王宫湦的胸口:“是我欠秀秀的。”
“不关你的事,是寡人没处理好,从今往后寡人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也不委屈别人,所以寡人疏散了后宫。”周王宫湦抱着褒姒,“别拒绝寡人,叫寡人为你做些事情,你可知我承你恩惠,多么诚惶诚恐,你的波澜不惊叫我对自己几乎失去了信心,满心所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不知道我的褒姒还爱不爱我,不知道我还值不值你去爱!”
褒姒的眼泪顺着面颊滴落了下来,饶是过往给自己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要紧,周王宫湦怎样对自己都不要紧,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包容,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哭了,哭得歇斯底里,哭得十分动情,用手捶打着周王宫湦的胸口,口中呜呜咽咽地像是对多年来他对自己不公的控诉。他将她紧紧搂住,用坚实的臂膀给了她力量:“和我回家吧?”
“嗯……”褒姒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
“明日启程?”周王宫湦又问道,迫不及待地想带褒姒离去,就害怕稍微耽误片刻,褒姒就改了主意。褒姒停止哭泣,用抽抽搭搭的声音说:“其实大王根本不必亲自来,差人送封信,我和伯服自然会回去的。”
“相公将娘子气回了娘家,你听过哪家的相公是叫下人来捎句话,娘子就会乖乖地跟着这下人回家的?”周王宫湦问道,这话叫褒姒破涕为笑,轻轻地又捶打了周王宫湦的胸口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