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结课,我拽上蒋星泽便找上了那几个八族子弟,一番拳脚,直接打爆了那几个小瘪犊子。那几人恨恨地给蒋星泽下跪道歉,并发誓今后不会再找其麻烦,这事儿才算罢了。
或许,正是从那时起,我便动了铲除曲州八大世族的心思。
当晚,蒋星泽偷偷地偷了一壶酒,笑嘻嘻地来‘孝敬’我,我俩猫在屋顶上,纵目观星,无比惬意。
我还记得,蒋星泽当时问我‘可愿让他追随自己’。
我回道,“既同饮酒,便是兄弟,既然我俩是兄弟,还谈什么追随?”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提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业!”我借着酒劲儿,站在屋顶遥指嘉福山,“早晚有一天,我会裂土封王,到时候,你便是我的丞相!”
蒋星泽哈哈大笑,“好!”
从此,我俩便真成了兄弟,睡则同寝,酒则同樽。
弹指一挥间,出了私塾后不久,我俩及冠成人,不出意料,除了他,我没有再交到任何一个兄弟。后来,父亲叫我一边在嘉福寺习武,一边游历江湖增长阅历,蒋星泽不出意外地随了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