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马天行则是承诺事成之后与他们一起分割公和联盟。
痴心妄想，异想天开。
黑着脸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姜瑶脑子里面只剩下了这两个词。
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就算沈园不出手，那些古族也不会任由司马泽和司马天行这样肆意妄为。
好气又好笑的姜瑶气呼呼地回到了瑶池。
那一点莫名的火气在见到沈妄川的时候自动消失不见。
“那两个老匹夫真是！脑子坏掉了！”
姜瑶这么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如果是沈二或者是姜之名的话，估计会直接骂出来。
脑子坏掉了都是轻的。
“咱们不和脑子坏掉的人玩。”
沈妄川像是哄小孩一样哄了一句，获得姜瑶一个撒娇的亲亲。
被认为脑子坏掉的司马泽和司马天行此时正坐在一起思考着沈园这一系列的行动。
姜瑶这么胡乱搅合确实有效果，起码司马天行已经放弃继续向公和联盟内部渗透的想法。
或者更深一层的原因，是因为香蛊制作不易，媚香成本也极高，他手上的存货几乎要用光了。
况且为了满足司马泽和各个实验体对于仿生金属的需求，司马天行实在没有更多的资源去继续制作香蛊和媚香。
当然，就目前已经控制的这些人来说，这个程度的控制力度已经足够。
可是！万事都有一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