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陛下的。”谢珽看见刘令准备倒茶水,赶忙快步向前,替他满上。
刘令话里一有了转机,谢珽的自称就又从微臣回到了臣上,手上殷勤不断。
看到谢珽的乖巧,刘令抿了口茶,仔细品了品,故意拖延着。
等谢珽替他又添了回茶,他才施施然地说道:“祭典将至,少府监也不能总少了你。等过几天暖和些了,你便去上几天。祭祖祈福之事,还是离不了你的。”
谢珽知道这是刘令放过自己了,忙又行了一个大礼,以表感恩。
“臣遵旨。”
她一双作揖的手白生生地拱在那里,上面的青紫刺目十分,离了暖炉的手已经是冷得没什么知觉了。
刘令看了眼终于借机直起了身子的谢珽。想也不想地,他伸手握了上去。
“怎么又不带手炉?觉得屋里凉你也不说。”他面露着心疼,语气有点责怪道。
刘令说着话时没有把手松开,而是握着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用掌心捂住了谢珽的指尖,用掌心的温度替她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