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马哥!”小余问。
“林月娥决定起诉丁家,民事赔偿。一个名叫谭俊的律师找上她,声称愿意为她提供法律援助,说可以明要赔偿,暗告凶犯。等到公开审理,就在法庭上出示被告人引诱少女聚众吸毒的相关证据,引起公众关注,舆论监督,就有可能把民事转为刑事案审理。”
“恐怕不妥吧,这要证据充足。”
“是啊,我们缺少丁家涉案的关键证据。我担心诉讼不成,反而打草惊蛇。那帮杂碎狡诈透顶,行事阴狠。搞急了,恐怕还要对林护士下黑手。”
“她怎么决定的?”
“她不怕,只要活着还有口气,她就要申冤。”
“庭审结果不太好吧?”小余担忧地问。
“我们上当了,落入丁家设的圈套。”老巡警痛苦之色愈重,“所谓的民事庭审,是一场劫难,有预谋的,充斥阴险毒恶。那天,许多人冒着大雨来法庭旁听,人人围观猎奇,都在看笑话,看林月娥身上揭开的伤疤。卑鄙无耻的审判。”
“圈套?怎么会这样。”
“谭俊那狗腿子早就被丁家收买了,他诱使林月娥上诉,提出两百万民事赔偿,让人以为林月娥想要钱,她是个挟尸索财的母亲。在法庭上,谭俊装模作样,辩护无力,出示的证据凌乱不清,陈述丁雄诱亵少女吸毒一事被法官当庭驳回,林月娥反被指控涉嫌诽谤。”